而张小凡，则平静的说道：“百地虎太夫，我可以放了你。

但是因为你刚刚欺骗我的代价，我会给你出一个选择题。

在场的所有人，包括你自己，你只能选择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。”

“纳尼（什么）？！”百地虎太夫顿时怒道：“张小凡，你真的不怕我百地氏吗？！”张小凡的话音刚落，就连一众黑衣忍者的冰冷目光，也齐刷刷的落在张小凡的身上。

然而张小凡毫不在意，对于一众黑衣忍者的杀意威胁，视若无睹一般。

“信不信，要是我动手的话，你们一个都跑不了？！”张小凡阴冷的看着百地虎太夫的脸，邪笑道：“我让你活下来，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对我有任何威胁的资本。

斩草不除根，是因为草儿威胁不到我。

我不想动手，只是觉得麻烦——对我来说，对这些杂鱼出手，恐怕脏了我的手。”

当然，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。

最主要的原因是，张小凡的确有些忌惮百地氏人的纠缠不休。

在倭国，张小凡的确势单力薄，几乎没有任何人脉。

百地氏的人，如果能够找出来，张小凡并不介意大开杀戒。

但张小凡根本没有办法，把所有属于百地氏的忍者全都调查出来。

当然，张小凡没有明说，是因为他懂得一个道理。

在自己的敌人面前，一定不能把自己的破绽，表现出来！斩杀在场所有人，对于百地虎太夫来说，是个巨大的损失——这种损失和痛苦，足以让他百地虎太夫不敢再对自己泛起任何歹意。

“留下你一个人，还是留下他们其中的一个。”

张小凡冷笑道：“对于你来说，这或许并非是个难以抉择的事情。”

生死之间，人做出的任何的选择，都会从文明建立的道德迅速跌落入兽之性。

这是人性，人根本的生存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