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一直没有认清霞.戴尔，还是她变了，都已经不再重要了。

欺负后辈，倒果为因，颠倒黑白……

她记忆中的霞.戴尔已经不在了。

单珊珊叹了口气：

“走吧，我们去看看向晚。”

到了向晚的房间，出乎意料的，她居然没有很大的反应。

单珊珊有些讶异。

向晚则腼腆一笑：“说实话，在知道安华是这么厉害的地方后，我已经想到霞女士会这么做了。”

“不是这件事，也会是别的事。”

“姗姗小姐，这点小事不需要你出面，我和月月可以解决这件事的。”

这句话，真正让单珊珊有些刮目相看了。

本来以为这是一只小白花，没想到还是有点主意的。

单珊珊用赞赏的眼神看了向晚一眼：

“有需要随时找我。”

向晚握着手机，微笑着送走了单珊珊。

手机还停在她和一个人的聊天界面。

“你就是向晚？”

“霞.戴尔在发文之前，调取了休息室的监控并删掉了。”

“不过在她删掉之前，我去拷贝了一份。”

“你需要么？我们可以合作。”

……

封舒元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件事。

在她找单珊珊之前，单珊珊先找了她。

“元元姐，抱歉，我没想到这件事会闹成这样，霞.戴尔居然直接在网上公开了这件事。”

单珊珊有些内疚。

这就等于，将封舒元给单珊珊单独开的培训公之于众了，未来再有别人找元元姐培训，她就没办法拒绝了。

“我确实很不高兴。”封舒元叹了口气。

她还没做好开培训学校的准备。

不过，似乎也没别的选择了。

这次确实是单珊珊这边的失误，封舒元没有责怪她，却也没有安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