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陌知道吻的女人不是我。
我爱了他那么久都没能将他捂热,梁慕昕不过做了几次表面文章,却成功俘获了他的心。
“哥哥,你叫我什么?”梁慕昕捧起秦陌的面颊,“看着我的眼睛,告诉我,我没听错。”
“昕昕。”秦陌重复。
“秦陌。”梁慕昕改了称呼,“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?”
“昕昕,从凉城回来后我想了很多,你才是真正爱我的人,哪怕我把你当成她,你依然在我身旁。”秦陌指腹摸索着梁慕昕的嘴唇。
梁慕昕猛然埋进秦陌胸膛:“哥哥,我一直都比嫂子爱你呀,只是我不喜欢挂在嘴上,我也没有嫂子的文采,会写小文章。”
内涵谁呢?狗东西!我朝她脸上吐口水,哪怕碰不到她。
“我知道。”秦陌咬着她的耳垂说。
梁慕昕娇喘。
秦陌拢着她的腰,提到化妆台上。
桌子摇摇晃晃。
“昕昕,大声点。”
我已经麻木了。
做完他让梁慕昕回了自己房间。
除了那次被下药,其它时候他从不肯梁慕昕睡在主卧床上。
天亮后,梁慕昕红光满面。
“嫂子,我不是你的替身,你听到哥哥喊我的名字了吗?”
不仅听到了,我还看到了你胸前的疤。
昨晚房间里太过激烈,佣人们当笑话讨论着。
梁慕昕说她和秦陌在一起了,光明正大,男欢女爱不犯法。
两个人开始成双成对出门,找人建镇魂井。
寒冬腊月,施工面临许多问题,秦陌说可以等等,可梁慕昕很着急。
她给师傅施压,最晚年前必须建好,离春节还有两个月,我还有时间。
我安心地陪着我妈。
为了给我做生日,她回了老宅。
每隔两天便去我坟前看看。
十二月一场大雪降临。
纷纷扬扬下了三天。
我妈踩在雪地里,积雪足以没过脚踝。
“浅浅,有爸爸陪着你,不冷吧。”她望向山的方向,自言自语。
去年的此时,我虽然奄奄一息,可在医院躺着,病房里四季恒温,现在,我被埋在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