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马车开走之后，杨飞就像是丢了魂一样，慢慢蹲在了地上，他捂着嘴，干哑的喉咙又酸又痛，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起了转。

他删掉刚刚在聊天框的一行小字，重新输入后，终于把消息发了出去。

“你在学校吗？我想找你聊聊。”

李露露很快回了消息：“我不在，今天有点事。”

“那你在哪？我去找你。”

李露露：“明天吧，今天没时间，有什么事不能在微信里面说吗？”

杨飞看到这条消息后，就把手机关了，然后仰起脑袋看天，努力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出来。

……

宝马车里。

开车的年轻人看到李露露拿着手机在回消息，就笑着问了一句：“和谁发消息呢？”

李露露闻言，很快放下手机回道：“哦，学校里的同学。”

“你下午没课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