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宴清低低地咒骂一声,随后暴躁地合上了自己手中的奏折。

他抬起来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。

窗外的夜色太过于静谧,只能听见风吹的树叶扑簌簌的作响,书房中焚烧的香炉飘荡着凉凉的檀香,似乎能够抚平人烦躁的内心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沉默许久的祝宴清突然淡淡开口。

“烦死了。”

这会儿的他比花果山那泼猴还要烦。

......

窗外的明月皎皎,就连吹入房中的风都带着几分冷意,而祝无双的房中此刻多了些许的温暖和水意。

刚刚从前堂回来后的祝无双便由杏花伺候洗了一个热水澡。

这会儿的杏花出去了一趟,房间中只剩下祝无双一人。

只见祝无双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,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垂在身后,她单薄的身子轻轻坐在雕刻精致的木凳上。

祝无双不施粉黛的脸上带着几分凝眉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