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姜辞在他身后询问,谢迟渊停住了脚步,皮笑肉不笑,“兄长?叫谁呢?”

姜辞扭头看向四周。

这屋子里除了他,也没有旁人了。

这问题问的真莫名其妙。

“当然是在叫你。”

谢迟渊哼了一声,“我还以为是在叫你那个堂哥呢。”

???

看姜辞没反应过来,谢迟渊冷冷的说,“方才不是还十分认真的替他包扎伤口吗,我在远处瞧着,若是你包扎的再晚点,那伤口就要愈合了。”

“平日里也没见你对我这样上心。说到底还是堂哥更亲近一些,对吧?”

“......”姜辞尴尬了。

于是立马解释,“他是堂哥,你是我兄长,我和他也不熟,若是论起来,自然还是和兄长更亲近一些。”

“而且今日他也是被我连累,拖下水的。再者,我有求于他,自然不能怠慢了。”

谢迟渊蹙眉,“落水?”

姜辞想起今日的事,就觉得心有余悸,“今日在路上有人撞了我,地上涂了油便没站稳,谁知落水时,水里被人放了刀子。”

“什么?”谢迟渊冷眸森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