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叔的鼻子里涌出止不住的乌血,不知他是太疼而哀嚎,还是心有不甘在呜咽。
只是片刻间,他就倒在了桌子上。
“柳叔!”
姜辞眼泪夺眶而出。
她吃力去晃他,柳叔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他死了?
为什么,为什么柳叔也死了。
谢迟渊似乎早有所料,“今日派去的人在赌药居里发现了不止一个人死于毒发。”
“其中几个人像是管事的,应该是知晓了其中的秘密,所以早早被人喂了毒药。”
“而这个柳叔,被困在赌房里,负责暗箱操作赌局,也被喂了赌药。”
“他倒是坚持了一路,事到如今才毒发。”
姜辞紧紧闭着眼,伸手拉住了柳叔的手。
屋内陷入死寂。
半晌后,姜辞喉咙沙哑的说,“能否求兄长替我安葬了他?”
姜辞眼眶通红,哽咽着看向谢迟渊。
谢迟渊将她拉了起来,“这是自然。”
姜辞沉默了一会儿,“多谢兄长。”
她满眼都是脆弱难过。
寒七和寒九快步进来,叹了口气,才将柳叔的尸体抬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