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不是。”姜辞赶紧否认。

实在是小时候见过皇上一面，只不过那时的皇上还是太子，却威严的吓人。

小时候她在宫里偷吃过御膳房的点心，正好被太子抓包，那时的太子冷厉的很，小小年纪就像会吃人似的。

吓得她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，觉得自己一定是活不了了。

后来太子还威胁她，叫一声兄长再饶了她。

当时觉得大祸临头，如今还记忆犹新。

“既然不怕朕，那就把头抬起来。”

皇上靠近了一步。

姜辞肩膀紧绷，犹豫了片刻才抬头。

可当她注视着皇上时，突然觉得他和小时候似乎不一样了。

不凶，也不吓人。

奇怪，怎么小时候和长大的变化这么大？

如今想想，当时那个小霸王似的太子倒是更像谢迟渊。

姜辞思绪抛锚，觉得自己一定是傻了，竟然真把谢迟渊当作南肃王了。

“为何总是以面纱示人？”

皇上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。

姜辞抿唇，“因为臣女前阵子不小心伤了脸。”

“让朕看看。”

皇上的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。

皇上的目光正凝在她身上。

难道皇上不信她脸上有伤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