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姜辞带进来了屋内,就看到风飞霜正歪倒在椅子上,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。
姜辞见状,拿了条毯子给她盖着,“喝了酒不能着凉。”
“屋子里这不是挺暖和吗。”谢迟渊随意解释了句。
而后拉着姜辞坐下。
“今日她不知在哪喝了酒,碍于是她父母的忌日,所以本王没有约束她,没想到她竟然喝的烂醉如泥,还闯到了本王房中。”
姜辞愣了下,父母忌日?
她对这样的日子,最是感同收受。
怕是风大夫心里也很苦吧。
“你这伤怕是得留到明日让她看了。”
姜辞点头,“也好,不急于一时。”
看着姜辞已经红肿起来的手腕,谢迟渊蹙眉,简单检查了下,他便冷声说,“你有旧伤在,习武的时候也不知道拿捏分寸,怎可过度练习?”
姜辞抿唇,这样的责备她知道是关心,而且也没有理由反驳。
她确实心急了,恨不能无时无刻都在练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