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中仅有不到十分之一是他们花了钱，然后别人心甘情愿的。

其他则是制造意外，或者直接把人抓来强行摘取。

夏栀问道：“林先生，这件事情怎么办？一旦爆出去，全世界都会震动，你也会得罪全世界七成以上的权贵。”

这一生，谁都不敢保证自己无病无痛，没有需要的时候。

而林凡一旦爆出，就等于断了不少权贵未来的生路。

叶青竹冷声道：“可普通人也是人，不是那些顶尖圈层圈养的羊，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宰杀！”

林凡闭上眼睛沉默了许久。

当他再次睁开的时候，把那些资料重新放回了文件袋中，递给夏栀：“社会有今天的文明和一切，都是因为先驱者。”

“如今爆出去可能会让我得罪无数人，被无数人记恨。”

“可那又如何？至少威慑了不少人吧？至少让不少人不敢再动这样的念头吧？”

“那样是不是就保护了更多的普通人呢？”

夏栀肃然起敬：“林先生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
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
叶青竹自然挽着林凡的胳膊：“不后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