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不出口。
无论怎么做心理准备,后面的话就像是鱼刺一样死死卡在嗓子眼里,怎么都出不来。
还有掉进地窖的那天,她也,抱过他。
他跟她并不是简单的陌生人关系。
按照帝都兽人们的概念来说,发情那天,那种事,他至少也算她的半个雄性了。
那晚之后他都不敢回想,无数遍冒出脑海,又生生压下去,试图避免自己蠢蠢欲动。
可她就像遗忘了一样。
还,讨厌他。
她为什么讨厌他。
他并不是只对她冷漠,只是习惯了对所有人冷漠。
她不喜欢,他可以,改。
然而心里想说的话都要爆了,却通通都堵在胸口,让他后续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只得静滞僵硬的望着她。
苏奈状似不解的跟他对视:“昂?你发情那天,怎么了吗?”
连瑟夫微绷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