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眸茫然的望向她。
雌性没有一点特殊反应,把收集的血液倒在他伤口上,奇特道:
“你比夏未明还要早被寄生,怎么竟然拖了这么久都还没撅过去?”
亚特喘出一口气,忽视那种被她触碰的,冰凉的,心悸的,酥麻的感觉。
红眸闭上,扶住地面的手指微曲,声线里有些隐晦的颤幅:
“我们赤山狐族,命比普通兽人硬一些。”
他很想调侃,做罪犯这些年,多少次自己死里逃生,小小的寄生虫算什么。
但被她这样触碰。
衣服还被扒开。
她距离那么近,甚至不自知的在他伤口上吹气。
他不敢调侃。
怕自己多说一个字,他藏起来的紧张都会露馅。
从小到大,没有雌性碰过他。
小时候都是雄性仆人照顾起居,雌母也没有这样碰过他。
此刻连伤口上腐蚀的疼痛,都让他心悸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