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七,你当真要这般模样去么?”陈婉珍指的自然是她脸上的胎记。

她自然不是嫌弃她,而是害怕她在寿宴上受委屈,毕竟寿宴这么多人难免会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,再加上唐老爷子和唐国涛一个德行,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,指不定会不会为难她。

唐初七点点头,很是坚定要带着人皮面具去赴宴,“妈,不用担心。”她看出陈婉珍在想什么,安稳道:“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,身正不怕影子斜,我倒是要见识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没有使出来。”

在唐家这么些日子,他们的那些手段,唐初七都已经习以为常了,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见不得光的东西。

思及此,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大步走向了一个柜子前,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礼盒,打开来来看了眼,礼物还在。

陈婉珍凑了过来,看着盒子里躺着的一个精致的手串,不禁有些诧异,“七七,你如何有这个东西的?”

这个手串她认得,早就已经失传已久了,如果被人找回来,拍卖出去也是一个价值不菲的东西,而唐老爷子最喜欢收藏一些值钱的东西。唐初七送这个给他,正中他下怀。

唐初七弯了弯红唇,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,“妈,这是我在顾先生那儿买下来的。”说完她有些心虚的看向了别处,心里默默的说了声对不起,拿顾玄霆出来当了一下挡箭牌。

闻言,陈婉珍也没有怀疑什么,毕竟顾家有这个手串说出去也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,那样子大的家族,藏起来的奇珍异宝都不知道有多少。

只是听到唐初七对顾玄霆的称呼,陈婉珍不由得皱了皱眉头,“七七,你与小顾已经定亲了,怎能叫的如此生疏,若是让旁人听了去,恐怕有,引起没必要的揣测了。”

唐初七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对顾玄霆的称呼有些不妥,只是想到要叫他玄霆,心中总觉得有些别扭起来,很难开口。

“妈,我知道啦,时候不早了,咱们该出发了。”说着,唐初七正要将手上的东西收起来,忽然停住了,凝着那手串看了半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