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时檀皱眉看向守卫,守卫大骇,立马跪下哆嗦着说道:“小的不敢撒谎,苍使臣自从前日外出归来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门。”
慕时檀不理他,亲自走了进去。
不仅是白温言,院子里面连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。
慕时檀恼怒,感觉一切都是白温言的圈套一般,每当他们发现了什么华点之后,白温言就会以另一种方式脱身。
几人来到了白温言平日里居住的房子里面 里面空空如也什么日常用品都没有了,影七上前打开了衣柜,里面也没有任何的换洗衣服,倒是有一封信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。
影七将书信取出来,交给慕时檀。
慕时檀接过信封,上面整整齐齐的字迹写着:慕时檀亲启。
已经猜到了是谁留下来的,慕时檀忍着脾气打开,信件很简单,只有简单的几个字:檀王爷后会有期。
慕时檀有种被人耍了的恼怒,将信件团成一团。
视线瞥到了桌子上的茶盏,他走过去,摸了摸茶壶和茶杯的温度。
壶里面的水还有一丝温度,应该是今天走的,走之前甚至还优哉游哉的喝了杯茶。
他眸中精光乍现:很好,看来是有准备有预谋的啊。
这时候有手下冲了进来:“王爷,后门开着,有人离开的痕迹。”
慕时檀将手中的茶杯捏碎:“追。”
“是。”
屋子里既然已经没有人生活的痕迹了,慕时檀转身离开,来到门口,守卫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,看守的人不见了,在慕时檀这里可是大罪。
战战兢兢的等候着慕时檀的发落。
“后门为何无人把守?”影七厉声问道。
守卫明显的一愣:“后门?后门不是封上了吗?”
“谁跟你说封上了?你自己滚过去去看看。”影七也同样很生气。
白温言不见了,意味着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,如果不能找到制蛊的人用的是谁的心头血,王妃还是一样危在旦夕,更别说现在已经找不到白温言的踪迹的话,对王妃来说更是危险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