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特助连珠炮似的发言,导致房间内火药味甚浓。
秦蓁嘴角微微翘起,笑道:“怎么,嫌弃我们嫩,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嫌弃你们老了?别拿你们豪门圈的规则来凝视我们,我们不在一个大气层!”
李特助被气噎了一下,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两人针尖对麦芒,目光在空气里交锋,撸起袖子恨不得干仗了。
就在此时,书架顶部的陶瓷花瓶轰然倒塌。
由于花瓶体积庞大,距离较远,大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硕大的花瓶掉落,发出了七零八碎的声音。
原本聒噪的争执瞬间消失,屋内落针可闻。
管家推着轮椅走了出来,轮椅上坐着一位憨态可掬、银发矍铄的老人。
不用多问,便知道她是赵迎春。
她一出门便看见花瓶的惨状,情绪崩溃,忍不住尖叫失声:“这可是我的有风来仪转心瓶,怎么碎成了这个样子?”
“小张,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,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花瓶!”
管家嘴里念念有词,手中的手帕递也不是,不递也不是。
赵迎春哭得浑身震颤,几欲昏厥。
秦蓁皱着眉头,不由地打起了退堂鼓。
这大厅里也不知道有没有监控,别回头这个老太太是故意把她们骗过来碰瓷的。
一联想到盛霆枭也在场,这想法就更立得住脚了。
盛霆枭正襟危坐,微不可查地勾出一抹冰冷的弧度:“老人家,我们是来谈事情的,不是来看你演戏的。”
他把玩着手中的串珠儿,语气有些反客为主的意味。
秦蓁被噎住,好奇地瞥了过去。
不愧是盛霆枭,还真是敢说!
听完此言,赵迎春眼泪顿时收住,抬了抬眉梢,话锋一转,瞥了苏禾一眼:“我邀请的不是何女士吗,怎么来了两个小丫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