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可是我已经没有爷爷了。”
这一群聒噪的人,为了所谓的利益,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,还哪来的人情味?
盛霆枭眉眼一沉,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爷爷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脱下外套给苏禾披上,并将她一路护送到车内,安抚道:“你放心,我来帮你收拾他们!”
他双曈眸颜色极深,唇锋抿成直线,面部表情更冷了几分。
李特助已经捧了一捧花走过来。
两人将花献给老爷子,又深深鞠了一躬,以示尊重。
林欣欣擦拭了下脸上的香灰,强打着精神主动搭起了讪:“盛先生,我听孟宇提到过您很多次,您……您是认识我爷爷吗?”
“还有苏禾,像您这样的正人君子,可得远离那种小人哦,拿了我们家的传家宝就不还了。我……我都气得想报警了!”
她捶足顿胸,反咬一口,那模样架势,仿佛十分有理似的。
盛霆枭掸了掸袖口,侧脸看向前方,英俊的轮廓透着几份森凉的冷意。
“你们的传家宝,长什么样,是何时丢的,可以简单描述一下情况吗?”
林欣欣忙不迭刚想开口,这才倏然想起,她什么也不知道。
只听说有这么个东西,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它长什么样。
她支支吾吾,最后还是皱着眉头为难道:“我也没见过,但是爷爷以前经常提起过这个东西。而且苏禾是最擅长洗脑的,可能……也许就是她把老人家蛊惑了,把东西拿走了。”
盛霆枭唇角缓慢的勾了起,顶了顶腮帮子,眼睛如鹰隼一般地盯着她:“可能,也许?”
林欣欣不禁瑟缩地往后退了一步,有些不确定道:“对不起,可是我就是有证据,我……”
盛霆枭已经懒得和她废话了,还没等她编排完,便手指一勾,唤李特助耳语了一番。
随即,便单手入袋,松松垮垮地朝车队的方向走去。
李特助轻咳一声,一本正经道:“枭爷之前和老爷子有交情,安葬的墓地事宜就交给我们了。”
大家都低着头没人回应。
王从兰双手合十,插嘴道:“还是盛总安排得周到,这墓地啊,光是短租期就要几十万哎,我们哪里供得起?活着要我们花钱,死了也不给我们省心。”
“只是这……这需要花我们的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