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怕的就是宫尚角什么都独自承担,只要他愿意相信他们也是可以跟他并肩作战的就好,宫门历经百年,最重要的便是内部的高度团结、一致对外,他们的刀尖从不会向着自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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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远徵穿着单薄的贴身衣服从地牢里走出来,门口端着托盘的侍卫双手托举,上面盛放着之前从他身上搜下来的各种小物件。
他的睫毛长而密,被关了这么久,沾了些地牢的水汽,湿漉的眼睫却没有显出半分与他年岁相符的脆弱,仍然是阴沉沉的。
直到抬起头,见到了不远处等待着他的杨茜茜和宫尚角,他才露出了笑容。
#宫远徵 姐姐、哥!
##杨茜茜 远徵弟弟,冷不冷?
杨茜茜摸了摸宫远徵的手,是凉的,她满眼心疼,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给宫远徵,让他的身子尽快暖和起来。
宫远徵的笑意更深了,他摇摇头:#宫远徵 姐姐的手很暖和。
宫尚角将挂在臂弯上的厚袍给他披上。
#宫尚角 到我那里坐一会儿,有些话和你们说。
宫远徵点头应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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