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雨杉：" 没有，我就是跟我妈要校服费，没要到，所以才心情不好。"

程雨杉还是不想把自己的麻烦告诉杨茜茜，不想给她增添不必要的烦恼。杨茜茜：" 这样啊，校服费是小事，如果你愿意的话，我可以先借给你。不过…...老三，你手里拿的什么，我可以看看吗？"

程雨杉的一只手一直放在裤子口袋里，紧紧地像是在攥着什么东西。

杨茜茜了解她，如果只是校服费没拿到，她不至于这么大反应。

程雨杉避开了杨茜茜的目光，不由地把手里的东西攥得更紧，好不容易才控制好不发抖的身体又开始失控了。

杨茜茜：" 老三，说好的，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的，我陪你一起面对，你不相信我吗？"

杨茜茜扶着程雨杉的肩膀，语气坚定又温柔。

程雨杉的情绪渐渐被杨茜茜安抚平稳，她缓缓把手伸出来，张开手指，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一个黑色的摄像头。杨茜茜：" 这是…..."

杨茜茜的双眼慢慢放大，不敢相信。

程雨杉：" 我今天早上不小心打碎了他们的结婚照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