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倩看着温晴，眼神里充满了嘲弄，

“因为你从来都不肯相信，你总觉得是陆斐和我们在骗你，可其实是你自己在骗你自己！”

一直以来，温晴从来都没想过，有一天沈时在自己心中形象会崩塌。

又或者真的如柳倩说的那样，是她一直都不相信而已！

稳了稳情绪，温晴开口，“李桂莲是怎么折磨陆斐的？”

“哼，当然是精神上的折磨，身体上的虐待，经济上的控制……”

柳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。

“她把陆斐当成佣人一样使唤，稍有不顺意就打骂他。”

“陆斐的身上，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。”

温晴猛地睁开眼睛，难以想象陆斐曾经遭受过这样的对待。

毕竟那个时候他几乎都是沉闷的，不说话的。

“沈时呢？他作为哥哥，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欺负吗？”

温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出这句话。

“沈时？他比李桂莲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
柳倩冷笑一声，眼神里充满了鄙夷。

“他把陆斐当成自己的出气筒，动不动就拳打脚踢。你和沈时在一起的那段时间，他经常把陆斐关在房间里让陆斐替他画画，一画就是一天不给他饭吃。”

画画？

温晴浑身一震，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。

原来那些画，都不是沈时画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