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问题一出，会议室里又是一阵骚动。

大家开始交头接耳，互相推诿责任。

“我只负责一部分数据分析，具体方案我不清楚。”

“我只是按照要求修改了一些细节，整体方案不是我经手的。”

“我根本没见过完整的方案，怎么可能是我泄露的？”

我看着他们互相推诿的样子，心中一阵烦躁。

“够了！”我再次敲了敲桌子，“一个个来，策划部，这个方案最初是谁负责的？”

策划部部长，一个精明干练的中年女人站了起来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
“陆总，方案是我们部门集体完成的，具体经手的人太多了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。”

她说话的时候，眼神闪烁，不敢直视我的目光。

我心中冷笑，看来她心里有鬼。

“宣传部呢？方案确定之后，是谁负责对外宣传的？”

宣传部部长，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站了起来，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
“陆总，方案是送到我们部门存档的，只有少数几个人能接触到。”

他说话的时候，声音有些颤抖，明显底气不足。

我目光如炬，紧紧盯着他：“少数几个人？都有谁？”

他支支吾吾，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