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开病房的门,温晴静静地躺在床上,双眼紧闭,脸色依然苍白,但呼吸平稳。
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,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,心中五味杂陈。
还好,她没事。
我走出病房,和傅柯文一起来到抢救室门口。
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白色的灯光冰冷而刺眼。
抢救室的门紧闭着,红色的指示灯闪烁不停,仿佛在提醒我们里面正在进行着一场生死搏斗。
终于,一个护士走了出来。
“医生,里面的人怎么样了?”我急忙迎上去。
护士摘下口罩,疲惫的脸上写满了担忧。
“病人被打得很严重,内脏出血,生命暂时没有危险,但是……”护士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几乎听不见了。
“但是什么?”傅柯文的声音颤抖着。
“但是情况很不乐观,我们已经报警了。”护士说完,便转身回到了抢救室。
我的眼前一片模糊,双腿发软,几乎站立不住。
傅柯文扶住我,他的手冰凉,却也在止不住的颤抖。
“不会有事的,于娜会没事的。”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,仿佛在安慰自己,也在安慰我。
抢救室的灯依然亮着,红色的指示灯依然闪烁着,就像一颗跳动的心脏,牵动着我们所有人的神经。
我们只能默默地祈祷,祈祷于娜能够平安无事。
刺眼的警灯划破医院的寂静。
几个警察迅速赶到现场,开始询问情况。
我强忍着内心的焦虑,尽量平静地向他们描述了事情的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