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叉腰,扯着嗓门,俨然一副市井泼妇模样。
“什么叫做没时间见我?!我告诉你,我可是时琛的亲伯母!我不管,今天我一定要见到你们那个什么夫人。”
女人拍了一把身侧的桌子,竭力忽视着手掌心的麻痛。
暗暗咬了咬牙根。
她就不信,把时琛搬出去,这些人还不得立马把她当做座上宾供起来。
见她爆出时琛的名字后,管家脸色陡然变了,女人心底隐隐有几分得意。
她就知道,这样的豪门家里,要不是为了看中时琛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,还是个男孩。
怎么可能会收养他?
管家没心情再去注意女人到底是什么表情,他几乎算得上落荒而逃的进了别墅。
急促敲门声打断沈母好不容易静下来的思绪。
“干什么?”
沈母一把拉开房门,门前站着的管家脸上隐约有了汗珠。
“夫人,那妇人说,她是时琛的伯母。”
管家语速飞快。
沈母闻言,脸上的怒意陡然僵住,眼底逐渐泛起一抹浓郁的不解和茫然。
“时琛的伯母?来沈家干什么?难道她不知道时琛早就死了吗?”
管家紧紧抿着唇不说话,心底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。
他原先还以为是小姐和时少爷回了那边的屋子,但仔细想来,他的确已经很久不曾见过时少爷。
先前还偶尔听见夫人吐槽时少爷一直住院,败坏沈家气运。
没想到……
这才多久,竟已经天人永隔。
怪不得。
上次小姐一个人深更露重的回来,又执意要搬走。
甚至还带走了时少爷的东西。
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有了源头和定论。
正当他站在楼梯口愣神之际,沈母已经握着栏杆施施下楼。
管家忙不迭跟了上去。
也不知道夫人会跟时少爷的伯母说什么。
沈母堪堪站定在那张石板圆桌前,还没来得及坐下,面前的女人便开口。
“呵,要是我不搬出时琛,你还不打算见我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