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妇看孟桀一直盯着自己的礼服看,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。
她听说过孟桀,从乡下回来,自然没有见过这种高定的裙子。
贵妇咄咄逼人,“这也不是一句道歉能解决的事。”
郑云彬问,“那你想怎样?”
“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,你们赔也赔不起。”她故作思考状,“不然下跪喝干净地上的酒?”
衣服毁了没办法挽救,可她心情不好却可以好。
可这样的要求无非就是强人所难故意挑事。
肖母都听不下去了,“衣服贵重,但也只不过是一件衣服,这要求太过分了。”
贵妇态度高高在上,“过分?肖太太,我不想跟你计较这些,我的这件裙子是好不容易抢到的,并且还是限量版高定,一般人都抢不到。世界上就三件,设计细致,近五年都不会过时,这样天价的礼服就被一杯红酒毁了,你不觉得可惜吗?
同样都是女人我也不想在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为难人,可一杯酒毁了我今天的好心情。我过来也只是看在肖太太的面子上,我如此捧你的场,现在你却为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说话?”
这样的处理态度让她很不满意。
肖母听到她这么说也丝毫不退让,“可你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,他只是无心之举。”
“停停停肖太太,我不想与您在这里争辩这些无足轻重的问题,我不看过程,只看结果,礼服已经毁了,不然跪下喝干净,不然就赔。”
双方僵持不下。
孟桀戴着入耳式耳机,周墨的声音从中传出,“已经查过了,您也没有看错,确实只有三件,您一件,H国总统夫人一件,R国女皇一件,没有帝都人入手。”
孟桀摘下耳机,继续看闹剧。
郑云彬紧咬薄唇,他还是闯祸了。
孟桀拍了拍他手背,“小事情。”
郑云彬压低声音说,“可是听着很贵。”
孟桀开口,“你自己也说了,只是听着很贵。”
穿的就不知道贵不贵了。
郑云彬有些崇拜孟桀,好像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一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。
一切都了然于心。
一切大场面都见过。
季归晚赶紧走了过来,郑染衣紧跟其后。
郑染衣鄙夷的看了眼孟桀,平时看起来那么厉害,见谁怼谁,永远一副吊炸天的模样,怎么今日不见她有动作?
不过是纸糊的老虎,平常狐假虎威罢了。
这种场合还得看她怎么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