垮起一张黑脸,陈漾:“你俩现在男未婚女未嫁,再这么善下去,指不定善成什么样儿。”

陈继:“小气没用,小心眼儿更没用,你唯一能让她留在你身边的方式,就是让她喜欢你。”

陈漾脱口而出:“你在她怎么喜欢我?”

陈继微张着嘴,无语到极致,几秒后道:“那我死?”

杜又彤快死了,被陈继给无聊死。

除了见面的第一晚,两人吃了顿饭,陈继跟她说的都是‘人话’之外,往后几天,杜又彤经常听不懂陈继在说什么,因为他会跟她聊科研所和实验室里的细菌。

那些杜又彤这辈子没了解,下下辈子也不会涉猎的东西。

陈继侃侃而谈:“这个项目从我老师开始到现在,今年正好是第十年,老师说他不怕再等十年,只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烧钱,希望最后一步实验能在一万次内成功。”

杜又彤强颜欢笑:“老师一定会心想事成的。”

陈继:“希望总是好的,科研所里很多项目都是几代人接力在搞,就像我老师的老师,他之前主研原始细菌,你知道一个细菌细胞里能存在多少个清晰的DNA和碱基吗?”

杜又彤笑不出来:“…我不知道。”

小时候杜又彤就知道陈继是学霸,但好歹陈继不拉着她讲高中数理化。

现在好了,陈继试图给她普及‘看不见的它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