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很快,杜又彤一个人慢慢走去停车场,排队,上车。
车子往前开出很远,杜又彤仍旧无法平心静气。
她看不出陈漾是什么态度,要说生气,他不会主动跟她讲话,还不止一句;
要说没生气…陈漾没生气根本不是这样的。
之前她情绪失控,把新账旧账全都拉出来,一股脑的扣在陈漾头上。
有些的确是陈漾故意做的,但也有些不是他故意做的,甚至有些事儿压根儿就不是陈漾做的,比如召集两家家长‘逼婚’。
逼婚曾是压垮杜又彤的最后一根稻草,她每每压力大时都能梦回那个场景,她还没来得及适应失身,一帮人就在大声讨论,该如何为她的失身买单。
杜又彤恨了陈漾五年。
结果陈继在她面前低头五秒钟,她才知道自己这五年都白恨了。
更离谱的是,事儿还是这么个事儿,可从陈漾换成陈继,杜又彤的恨意竟然没有转移。
不是陈继的光环有多大大,杜又彤当场就反应过来,因为她不喜欢陈继。
不喜欢就不会有期待,不喜欢就不会有要求,陈继为陈漾,为自己亲弟弟筹谋,天经地义。
她不喜欢现在的陈继,也不会去纠结五年前的陈继。
有些事儿过了,就算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