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漾：“左边。”

杜又彤快步进了洗手间，坐在马桶上，看着白色底裤上的一点红，如果裤子上都只有一点，那陈漾大概率没碰到。

这可能是她要死之前的唯一一点安慰。

正想着，洗手间房门被人推开，陈漾光着膀子，穿着一条白色家居裤走进来。

他没有丝毫不好意思，只是紧张地看着坐在马桶上的人问：“肚子不舒服吗？”

杜又彤头发稍显凌乱，裤子半褪，衣服扣子也开着，颓然地坐在马桶上，垂头丧气地回：“没有。”

陈漾蹲在杜又彤身旁：“那怎么了？生我气了吗？”

杜又彤憋着嘴：“没有…”

陈漾摸着杜又彤的头，温声道：“那怎么不高兴？”

杜又彤低头回：“大姨妈突然来，好丢人啊。”

陈漾松了口气，紧接着说：“这有什么好丢人的，你们不是每个月都来吗？”

杜又彤负气：“谁每个月会在这种情况下来啊？我不要面子的吗？”

陈漾哭笑不得，最后忍不住把杜又彤抱过来，在她头上亲了一口。

杜又彤烦躁：“你走开啊！”

陈漾蹲在她身旁，揉狗脑袋一样揉着杜又彤的头，稀罕的不得了，杜又彤一脸生无可恋：“你别逼我站起来踹你。”

陈漾笑着问：“你现在能站吗？”

杜又彤瞪他：“你说呢？”

陈漾：“没事儿，我去给你买卫生巾，你要什么样的，这东西有尺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