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又彤:“不是…”

陈漾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,把刚拆开的小贝壳拿给杜又彤看,他说:“

杜又彤点点头,陈漾笑:

杜又彤拿着两个空开的小贝壳,还在研究上面的字,还有…

还没等她看完,她立马浑身一软,声音从鼻子和喉咙里同时溢出。

陈漾想死,攥着杜又彤的手腕抬到头上,伸头一刀缩头一刀,杜又彤攥拳,手动不了,

前两个小贝壳,陈漾随手抓的,等到第三个,陈漾让杜又彤自己选一个。

杜又彤趴在柔软被子里,腰被陈漾攥着,声音从被子下削弱而出,可于陈漾而言,威力不减,反而变本加厉。

他一直知道杜又彤娇气,说不得也碰不得,可她居然这么‘不能碰’,陈漾也是始料不及。

两人都觉得生不如死,尤其天蒙蒙亮的第四次,她身娇肉贵她叫得很‘凶’,到最后已然带了哭腔。

陈漾把她拉下来,本意想哄,可一开口话就变了味儿,他沉声说:“祖宗,咱俩早晚得死一个。”

杜又彤心说。

那肯定是她了,还在这儿欲什么盖什么弥彰啊。

杜又彤觉得这一晚昏昏沉沉,什么都没干,只剩下干。

不光陈漾像上了发条一样,她也是,明明累得要死,困得要疯,可一旦停下,脑中犹如有硬性指标一般,立马提醒:还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