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孩子小,这么rua没事,可这一年多,祝星遥身高拔得很快,都已经跟他差不多高了,这举动就……
“嗯——”沈修韫尴尬地把手收了回去,但这样好像更尴尬了。
祝星遥主动把脑袋凑上来,“师尊你可以继续摸的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沈修韫疯狂咳嗽,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,“那个,阿遥啊,为师并未觉得你烦,只是不想总麻烦你做这些杂事,耽误了修炼。
为师也从不介怀你的身份,你我当初相遇是缘,那日无论是谁受伤躺在那,为师都不会不管。”
才怪。
如今惨痛的教训告诉他,那日那里无论躺的是谁,一定要掉头就走,啊不对,跑才对。
沈修韫觉得自己这解释应该非常奈斯的,可祝星遥脸却黑如锅底,眼神也阴沉沉的。
他深深看了沈修韫一眼,嘴唇动了动,终是没说什么。
“弟子这便去好好修炼了。”
啊,去吧去吧。
沈修韫温和地朝他笑了笑,转身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。
终于走了。
再不走真编不下去了。
真是越大越难糊弄了。
*
祝星遥阴沉着脸,一身冷气地回到弟子舍。
什么叫那天躺在路边的无论是谁都可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