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子想吐槽,又看着桃子精胸有成竹的模样,害怕自己打脸,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。

等了许久。

等到团子都打瞌睡了,也没等到谢宴之来。

反倒是听到不知道来自何处的叫声。

似乎很痛苦,又似乎很快乐。

“什么声音?”团子疑惑道。

宋时晚这时候突然拿着手机,拨打了一个号码:“宴哥…哥哥…我害怕。”

谢宴之刚下车,接到电话听到那细碎的声音。

“怎么了?你在哪?”

“我好怕,这样的人好可怕…”

听着那压抑的哭声和胆怯声,谢宴之心里像是有热锅上的蚂蚁在爬:“禾似晚,你在哪里?”

“旅…旅馆。”

谢宴之心道他也知道是旅馆。

整个人快速在深夜的老城区奔跑而过,海城的夜里和白天温差很大,夜里冷风吹着,谢宴之额头上冒了一圈汗珠。

长腿穿过那阴暗潮湿的过道,穿过那些光膀子的男人和搂着穿着廉价紧身衣的小-姐。

大力的敲上一个破旧的门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