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他怎么办？

他到底该怎么办？

傅司夜无力地看了夏莞一眼，不再说什么，转身离开了。

程允是来给夏莞送药的，他来的时候病房的门没有关，所以，方才那一幕，两人的对话，他都看在了眼里，听在了心里，也是一阵难受。

看见傅司夜红着眼眶走出来，程允张张嘴想安慰一句，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能够说什么，只能看着傅司夜默不作声地从他身边经过，然后离开。

医院的走廊上很静，没有什么人，傅司夜一个人往前走，程允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，觉得这样的傅司夜真的太孤单了，让人忍不住有些心疼。

命运对他太过残忍。

程允叹了口气，才走进病房，看见夏莞也还在默默地掉眼泪。

一点声音都没有，泪流满面又强忍倔强的样子，也让人心疼。

“吃药吧。”程允端了杯温水递给夏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