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到位,什么都好谈。
许征还在关乐的最后一晚,尤志试图问道:“我带你去做个足浴放松放松?”
“你自己去吧。”许征想也不想回绝。
“弟弟去吗?”被拒绝的尤志也不气馁,转头问起了许时。
果不其然,遭到了二次拒绝。
尤志自己出门去足浴城,别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许时这些天一直压抑着暴躁,他想发泄又找不到途径。
他还小,在家里说的话没有分量,没有一个人会听他的。
什么时候才能长大。
他再也不想忍受这种无力的感觉。
他不会永远是个小孩。
他也有最为在乎的人。
可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等他长大,是不是事情就能够不一样?
许征从矿里出来一趟,感觉到许时都不愿和他亲近。
两人同住一间房,两米宽的大床,中间隔得足以再睡一个人。
许征主动提及:“还在生气呢?”
“没。”许时生硬答道。
“没生气你隔这么远。”许征不信。
许时:“热。”
十月份的天气,晚上睡觉空调都用不着开,这个理由显得无比牵强。
许征等了一会儿,许时没有和他交谈的欲望,他把眼睛闭上:“早点睡吧,明天就回家了。”
许时这时候才出声:“你什么时候,才能不把我当小孩子看待?”
“你才几岁啊。”许征想了下,“等你成年。”
“成年了你要把我看作大人哦。”许时向他求证。
许征答应道:“好。”
许时却忘了。
就算他成年,在许征心里,也永远是个弟弟。
次日早上,尤志开车把他们送到车站,尤志遗憾道:“要不是矿上走不开,我就送你们回去了。”
正好还能去迁丰度个假。
这不,刚出了事,他得把所有设备排查一遍,该修的修,该换的换,还有矿上员工的安全教育,整了本比砖还厚的安全手册,要求每人必背。
还得不定期考试抽查。
合格的留下,不合格的打回去补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