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一默舒服地坐直身体,“好,一会儿打电话给我。”

挂断电话,他起身脱掉白大褂,缓步踱出去。窗外夕阳西下,天空里飘浮的白云,被映了一半的红色。

他去了医院门口的报刊亭,晚报还有不多的几份,他拿了一份,然后去了对面楼里的西餐厅。

一个小时足够他品尝一份西冷牛排,以及阅读十七条狗的故事。

……

舒梅可没有陆一默那么悠闲。

她是被吴韩均带过来的,非常急,说别墅区那边出事了,但是也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只是说王建文的父母带人围了别墅,要打死养在院子里的阿拉斯加。

老太太视狗如命,哪肯让他们这么做。把拉拉藏进楼里,然后让人搬了椅子坐在门前,说谁敢进来,她死给谁看。

两边就此僵住了。

物业、业委会当然都出动了,平时难得一见的邻居,也围了好些过来。

等舒梅赶到的时候,王建文的父亲好像演讲一样,站在别墅外头的一块石头上,手臂高高挥舞,对着簇拥的人群,激愤地说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