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祝。
舒梅沉默,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吵架。
一个说你一个离婚女人这么矫情干嘛,不就是做女流氓嘛,谁怕谁啊。另一个说女流氓那么好做?你答应了就有可能走上一条不归路。
一个又说,啥叫不归路,你这么大个人有啥好怕的,留一半心在身上,如果他和庄文泽一个德性,你就提前踹了他。另一个又说,你说留一半就留一半?还有他要是和庄文泽一个德性,看他那个腹黑的模样,他在外面搞花搞草,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。
一个又又说,害怕你就和他提前说清楚,反正不打算结婚的,大家好聚好散,不要骗人。另一个又又说,如果他就是喜欢脚踏两条船呢?
停!
舒梅头晕,然后自己喊了停。
“好。”她认真地答,“无论如何,我都会给你一个答案。还有,这几天不要和我联系。”
说完她很坚决地推开车门,扬长而去了。
陆一默感觉不大妙,两道乌黑的眉毛轻轻地蹙起来。想一想,他拿出手机,给周宇寰打电话。
那头接得很快,明显是压着嗓子的声音,“表舅,你怎么还不回来?我快要被舅婆折腾坏了,你赶紧来救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