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文泽没有动,而且他还阖上了眼。南兰受到了鼓舞,全身的细胞都开始跳舞。不过她屏住呼吸,屈身伏上了他的胸膛。

“文泽。”她喃喃着,“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。”

庄文泽还是没有动静,此时此刻,他其实还没有从宿醉的头晕恶心中解脱出来。但是南兰的动作更大了,他疲惫地揉一揉眉心,然后甚是不耐地把她掀到床上。

南兰吓了一跳,但是床事的方式有很多种,她不介意玩得开一些。

动作极快地张开双臂,环住庄文泽的脖子,她还想与他调情。

但是庄文泽的眼眸已经凉透,用力地扯下她的手臂按到头顶,冷冷地看住她。

南兰的一颗心迅速地坠下去。

“文泽?”她试探地叫一声。

庄文泽依旧面无表情,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像是在酝酿滔天的风浪。

终于,他松开了她的手,不等她回过神来,他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脖子,很重,足以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
南兰惊恐万分,眼白浮起来,双腿用力地蹬着,喉咙口发出嘶哑的声音。

庄文泽面色不动,整个人冷静得不近人情。也就十几秒钟,他松开手掌,又面色冷峻地坐起来。

新鲜的空气进来,南兰捂着脖子大口地喘气。

“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