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小玲被问的没了言语。
怎么不是呢?
她又不是没经历过。
她一个董事办秘书,只是经常能跟着高层出入重要场合,就常常被人说,她是被哪个哪个董事,哪个哪个总裁包养了,她是靠着床上工夫才能稳坐董事办大秘一职。
“他们越不想要我做,我越是要做。无论男女,我就是要将那群瞧不起女人的人,狠狠的踩在脚底下,要他们仰视要他们跪服。”
她刚才说的那些话,从来都不只是针对男人。
有时候,女人伤害女人,才是最致命的。
比如钟靓靓。
在她专注针对贺子业,没有任何要收拾她的意思时,她自己却跳了出来,叫来了那么多樱花国演员,要凌辱她。
自古以来,所有人都觉得,凌辱女人,用那种方式最直接最痛快,最能将女人的脊梁折弯。
所以,她便是要用同样的手段回她,要她亲自感受一下,那样的手段到底是否能将女人的脊骨折断。钟时惜冷笑一声,不可一世的回:“不管是钟氏董事长,还是钟家家主,我都坐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