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花了七年的时间,让贺子业生理厌恶她,让他自觉退让。
“你真的是……”
钟时惜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。
他捧着她的脸,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,他的脑海中却全是她的模样。他又是心疼,又是自责的说:“惜惜,爱你。”
他该早些回来的。
贺子业,从来都不是他要她的绊脚石。
他低头,吻了吻她的嘴唇,期待的问:“惜惜,爱我吗?”
“我……”钟时惜张了张嘴,忽然说不出话来。
良久,她问:“你要的是哪种爱?”
哪种爱?
贺墨琛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,果断的将她抱了起来。
还是像抱小孩一样的竖抱,双手托着她的大腿,抱着她大步的朝着卧室而去,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