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沉烨从未见过那枚玉佩,只觉得质地上好清透,他也以为是萧姮送给林赶月的见面礼物,也并未深究。
总算是将烫手山芋扔到林赶月的手里,回去的路上,萧姮开心地蹦蹦跳跳,清澈的眼中充满了欣喜。
白沉烨只当是酒楼要开张了,萧姮才如此高兴,他也被感染上快乐,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。
萧姮到公主府后,就洗了个香喷喷的澡,换上件清爽的缥青色长裙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白沉烨推门进来的时候,就看见萧姮躺在床上,湿漉漉的长发铺在锦被上。他的眉头紧紧得拧在一起,忍不住扬声提醒:“公主,你这样很容易着风寒。”
“啊?你来干嘛!”萧姮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眼睛瞪得圆溜溜的。
这还是白沉烨第一次见她穿缥青色,干净的颜色衬得她肤如凝脂、美如画卷。
不过,就是那懵圈的表情,莫名叫人心头不爽,他有这么不受欢迎么?
白沉烨捧着一沓整齐的书本站在门口,抿了抿唇瓣,不卑不亢地回答:“前段时间公主在府内养病,落下了许多课程,你不是说过,要让我好生听讲,回公主府就给你讲解么?”
萧姮的脑袋卡壳半天才回过神来,她用复杂的眼光盯着白沉烨。
“公主房内有棉帕么?”白沉烨将书本放在梨花木桌上,就贴心地转身关上门。“啊?”萧姮又懵圈了,这跟教书有啥关系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