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莫律师闻言,“霍景年的事情,我站在厉先生的角度上,劝您最好不要参与。”
童沫沫唇角不由扯上了一抹嘲讽的弧度:“我现在应该怎么帮霍景年,去求厉景深吗?这样的话,有没有用?”
莫律师没有作声,冗长的安静后,半天才道:
“童小姐,您要是这么说的话,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厉先生做的?”
“不是他,还有谁?”
童沫沫粉拳用力地攥在一起,“当初我父亲童安和的事情,和霍景年现在的遭遇很相似,厉景深想用同样的办法,送霍景年坐牢吗?”
“……就算离婚了,其实,您也不该这么想厉先生。”莫律师脸上表情复杂凝重。
“我知道你是他的人,你当然会为他说话了!”
“霍景年要是真的没有问题,您也不用担心;要是有问题,那就是他该受的。”
童沫沫拿起包,眼神冰凉:“莫律师,你和厉景深待在一起久了,你早就跟他是同一类人了,你真是失去了一个律师的本心,金钱的权利真大,有钱能使鬼推磨!”莫律师今天算是领教了童沫沫嘴巴毒舌的厉害。
“我跟厉先生像不像不知道,但是我觉得童小姐您毒舌的口吻,跟厉先生很像。”
“……”
童沫沫咬牙切齿:“你赶快催厉景深给我签离婚协议书吧,我要在一周之内就拿到离婚证,不然的话,我就找离婚律师反告他。”
“童小姐,为了霍景年,不值得。”
“值不值得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童沫沫当场就离开了咖啡馆。
莫律师一脸无奈,随后拿起手机,给厉景深通风报信,一五一十将童沫沫咨询的事情告诉了厉景深。
晚上。
童沫沫开车到了厉家大宅。她照着车灯,纤细修长的手指拍打在方向盘上,见厉老爷子从大宅出来离开,她这才放下心来。
她刚刚在微信上跟爷爷寒暄了几句,得知了爷爷今晚去温泉泡汤,看来今天晚上的厉家大宅,只有厉景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