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厉景深脸色一沉,嫌弃的拿手帕擦着她的呕吐物。
越擦越不忍直视,最主要的是在整个车内空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味。
“童沫沫,你知不知道我有洁癖?”他额头青筋都跟着跳动不已。
童沫沫抬起下巴,双眼染上泪花:“你居然嫌宝宝脏。”
“……”
厉景深忽然目光一沉,立即气消了一大半。
“不嫌。”
“不嫌就好,那你吃下去吧。”
厉景深额头隐忍地跳着青筋。
见她刚才卖乖过,他什么也不说的继续擦完,扔进路边垃圾桶,又折返会车内,关上车门。
他垫了一张纸,坐在了原来擦干净的呕吐物位置上。
一连贯的动作,让厉景深都怀疑人生,这还是那个对生活有要求的自己吗?
车子行驶在夜间道路上。
厉景深见她整个人都喝得醉醺醺,不由嘱咐道:“以后别喝了,要是别人带走你,你这幅样子,很容易被他们为所欲为。”
“被谁为所欲为?景年才不会呢。”童沫沫嘿嘿一笑,“我相信他,他不是那种人,而且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。”
“他只要进去,你就迷糊了,到时候你不要也想要。”
“进哪里去?”童沫沫没有听懂厉景深的高速车。
厉景深见她傻兮兮的表情,顿时沉着脸庞,“上周你发生的事情,我的确不知道,这一点我应该给你道歉,还有在法庭的休息厅,我当众那么说你,是我不对。”
童沫沫却根本听不进去,她捂着小腹:“疼,好疼!”
“哪里疼?”
厉景深脸色顿时焦灼起来,抬起粗粝滚热的手掌,触碰在她的小腹上,寻找着相应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