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没有。”厉景深语气阴冷。
“外面等你。”童沫沫再一次扔下话离开。
男人高大的身躯周身散发着一抹悲凉,想要伸手抓住她,可拳头却始终落在腰侧,紧紧攥了下。
……厉家大宅客厅。
童沫沫吃了早餐,是陈妈做的,她好心情地眯眼笑:“陈妈,您手艺越来越好了。”
三年婚姻,如履薄冰,唯独陈妈在这个家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,之前厉景深不回家,都是陈妈像母亲一样,对她好,甚至一点点疏导着她。
要是没有这份疏导,她也坚持不了三年,她妈妈没了,也许这份感情也对陈妈有所寄托。
陈妈又给她拿过来一份虾仁饼,有些无奈,“太太,您现在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都怀孕了,跟厉先生离婚您一个人怎么办?”
“怀孕?谁说我怀孕了,厉景深说的?他胡说的。”童沫沫矢口否认,“要是真怀了他的孩子,怀了我也去堕胎。”
她一口咬在虾仁饼上,可这一幕画面还有声音,完全落入了刚下楼到客厅的厉景深耳朵里。
童沫沫扫过去,不由对视上男人幽深冷沉的黑眸,她凝噎了下,继续自顾自吃自己的。
管他的,都要离婚了,听见就听见了。
厉景深穿着一件白衬衫,领口纽扣解开几颗,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,搭配黑色长裤,明明很简单的穿搭,可偏偏这个男人穿起来就是有气质,气场邪贵。
他走过来,拉开餐椅坐下,坐在童沫沫的对立面。
“陈妈,我也要一份虾饼。”他说道。
陈妈二话没说,给厉景深端来了一份虾饼,其他盘子上剩下的三分都给了童沫沫,“太太爱吃这个,都给太太。”
厉景深掀眸扫了眼陈妈,旋即用筷子夹着虾饼,薄唇咬了口,“我听周衍说,之前你也会做这种虾饼,是跟陈妈学的手艺?”
“是的,是的,厉先生。”陈妈率先回答。
童沫沫缄默,低头继续吃自己的。厉景深:“……”
可惜他没吃到她亲手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