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厉景深动作冷沉的收回手,“我是还有些话要跟你说。”
童沫沫见他出乎意外的道歉,“什么话?说吧。”
“你知道修复不好那幅壁画,是多大的责任吗?”厉景深俊美的脸廓上带着肃穆,“他找人修复的壁画叫《她的珍珠》,那是皇室之作,要是只是鉴真假还没那么大责任,可是修复,你没那个能力。”“所以?”童沫沫挑眉。
“你只看中了那三亿,那副壁画,值几百个亿!”
厉景深黑眸涌着担心:“你赔不起,知道吗,这辈子再怎么打工还钱都赔不起,这幅壁画会让你跌自己一辈子进去的。”
“我真到那地步了,也不用厉家救我,厉景深,你现在假好人,虚不虚伪?”
童沫沫有些不理解眼前的男人,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,为什么她留在他身边的时候,他认为是她图厉家的钱,可是现在离婚了,他又一副巴不得她图他钱,求着他的姿态。
精神分裂?
“我不是虚伪,我是在提醒你,你父亲童安和刚出狱,你再进去?”厉景深咬牙切齿,“霍景年也帮你赔不起,懂么?”
“……”童沫沫对视着他的眼睛,有些不可理喻,“我说了不用你管。”
“好。”厉景深心脏沉了下,也就此作罢。
他薄唇隐忍,“如果你有一天真闯祸到那种地步,童沫沫,你别回来求……”
“不会求,爷爷那边,你如实告诉他离婚的事情,我不想再帮你欺骗爷爷。”童沫沫微微一笑,“听懂了吗?”
“好。”
厉景深答应了下来,拿着车钥匙按开了车,想到第一次办理结婚证的时候,他将她一个人丢在民政局的画面。
他皱了皱眉,“去哪里,我捎你。”
童沫沫抱着手机似乎在等待什么人,她语气淡淡,“不用了,你赶紧走吧。”
厉景深:“……”
厉景深上了车,他始终都没有启动车子引擎,倒是想看看会是谁来接童沫沫,结果等了半天,是一辆专车,看似是西泽尔派来的。
上车之前,童沫沫又想到什么,过来敲了敲男人的车窗:“叩叩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