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童沫沫见他这么操心:“没事了,也没多疼了。”
“用什么打的?”
“卷成棍的报纸。”
厉景深语气薄怒,“刚才下手还是下轻了,等一会我跟周衍说送他们进去之前再好好折磨一番,童沫沫,以后我不让你去的时候,你能不能不要一个人擅自行动?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担心?”
他黑眸扩散着沉意,死死盯着她的脸。
童沫沫注意到男人的胸膛不断起伏,看上去一副肺都快要气炸的姿态。
“你还会担心我?”她视线淡淡地挪移开来,“三年前童家出事,我也是一个人面对这群臭鱼烂虾,就算你真不来,我也有办法脱身。”
“你一个姑娘家能什么办法?他们是男人,男人先天性体力就大过于女人,你知不知道……”厉景深戛然而止的沉默,忽然听出她言语之外的隐晦,皱眉道,“三年前,你也被人这么捆过?谁捆的?”
三年前,童沫沫被高利贷的人追债,后面厉家的确是帮忙平了债务,可因为当初的厉景深以为童沫沫就是为了钱才嫁给他,便没太过关注具体的详情。童沫沫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说的轻描淡写,“捆过啊,电击、拔指甲、扇耳光。”
他竟然也不知道。
“霍芷叶一家那边既然着急年底出国,这说明旗下财产也经不起查,到时候交给警方查吧。 ”
厉景深起身,黑眸始终沉默的厉害,起身道,“你现在体力不支,我叫陈妈进来帮你洗,我出去一下。”
他有些承受不住了。
童沫沫没有反对。
只是她突然间想到什么,话锋一转,“那天在霍芷叶家的时候,霍芷叶说我母亲查到了金书瑶和童安和之间的事,难道金书瑶也……”
是她想的那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