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假品给他，出点血是应该的。

刘先生倒吸了一口凉气，看着厉景深摔得这一排花瓶，摇了摇头，“不介意，厉先生，因为您摔得这一排，都是假货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厉景深目光更是寒，“你这么有名的私人收藏家，家里放的全是假货？”

他刚刚还以为这些花瓶值个几十万、几百万的。

刘先生连忙咽了咽喉咙，正要解释，谁知道厉景深听了这句话更加肆无忌惮的朝着另一排古董器具奔去，全部一一跟扔破烂似得扔在了地上，这一刻，刘先生连忙冲上前握住男人的手肘。

“厉先生，这一排是真品，别摔……”

“你还层次分明？看来你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？”厉景深锐利的眯起黑眸。

刘先生额头带汗：“不是，一开始我觉得我家里的都是真品，包括给厉氏财团文物展览馆合作的那些古董花瓶，我是真的被人做了天局，这些古董都要感谢童小姐帮我鉴定，是她昨天帮我分清了古董的真假，我才知道家里的东西原来有真有假，不然的话，也以为都是真品。”

陈教授在一旁佐证，“是的厉先生，童小姐非常厉害，她的鉴宝能力一流。”

周衍倒是没想到太太还有这样的绝活。

他忽然插了句话：“既然是这样，该不会跟我们厉氏财团合作的那批古董花瓶，是童小姐看出来问题才摔的吧？”这样就合理了，他早就说过，童沫沫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疯。

“可是这样，全部都是童小姐看出来的问题，不过第一次摔碎应该只是个机缘巧合。”刘先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
周衍看向郭琳琳，“哎，那郭秘书你为什么说是你看出来的呢？”

“周助理，你真认为童沫沫会鉴宝吗？她对古董文物有几个了解，我听说她大学里主学的好像是播音专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