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分金定穴,都是扯淡。咱们南派,直接打个洞就进去了,一小时就完事儿。”
“那些荒无人烟的地儿,塞个雷管就解决了,有人的地方就深更半夜开挖。”
“老前辈,这挖的细节,您能给详细说说吗。”高兴兴致勃勃地追问,纯粹是出于学术好奇心。
可惜,没人搭他的茬,宝友偷偷地把连麦给断了。
后来,抖音的管理员跟高兴透了底,说是他们出手干预的,为了保某个直播间的平安。
规定就是规定,蹲过大牢的人不能在直播里吹嘘自己的犯罪史。
这位宝友的老爹,可不仅仅是炫耀,简直是在开班授课的架势。
……
“看看,这就是家族手艺的传承,所以各位宝友,别把盗墓想得太轻松了。”高兴有感而发:“这家人,爷爷、老爸加起来,牢里蹲了整整十二年,快赶上一凡的记录了。”
“要再往早几百年说,他们家说不定就是发丘天官,那可是朝廷认证的哦。”
高兴跟弹幕胡侃的时候,下一位宝友终于把他的摄像头调整到位,镜头对准了几枚银元。
“一块的袁大头,三年的,给一千。”
“军官府造的五角,算你八百。”
“一角的,五百拿走。”
“……”
袁大头这种货色,高兴现在眼睛一扫,价钱就脱口而出,根本不用过脑子。
【哎呦,这些老物件儿我家也有啊,现在这么值钱了?】
【宝友家底儿挺厚实啊!】
【一般都是老一辈留下的,这点儿真不算啥。】
“还有吗?”高兴问。
“嗯嗯。”宝友应了一声,转头对旁边的人说:“去,把奶奶留下的那箱袁大头都搬来,这个老师看东西又快又准。”
一箱?高兴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摔下来。
好家伙,想当年军阀发军饷,也就一箱银元这么多吧?
“宝友,你这家境,不简单啊?莫非是地主家的少爷?”高兴打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