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躺下，电话就响了起来。

拿过手机，就被备注上的名字吸引了。

直到接通电话，那头传来了陈砚知的声音，“还没睡吗？”

已经快十点了。

苏墨菀声音微微低沉，“还没。”

“听说你跟商鹤野今天领证了。”陈砚知的语气太过压抑，以至于让人觉得有些窒息。

苏墨菀没有否认，“你消息倒是很快。”

“圈子就这么大，想知道你跟商鹤野的事情，很容易。恭喜啊......”

这三个字，他说得很违心。

苏墨菀清楚，想让他彻底放下没那么容易。

但是她现在已经结婚了，而陈砚知只能放下。

“葳蕤怎么样？手续什么时候能办好？”苏墨菀不想再提他们两人过去的事情，现在葳蕤是他们交涉的唯一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