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沈幼宜疑惑的目光,宋聿珩一时语塞。

“我......我只是担心,杜老日后是要回安山郡的,又不在大石村长待,玉徽要是和他去安山郡,这太远了,我不放心。”宋聿珩解释道。

沈幼宜想想也是,她只当宋聿珩一个军汉,并不知道太子太傅的含金量,只想儿子待在身边,方便照顾,再加上宋玉徽本来就身体不好,他更不放心了。

杜老闻言,立马道:“只要你们让我教玉徽,我也可以不回安山郡的,我就在你们家给玉徽当夫子。”

他这一辈子醉心研学,虽然也指点过不少学子,但除了太子,还未曾有一个正经的徒弟。

“我的藏书,还有孤本,以后也可以传给玉徽。”

“那束脩......”沈幼宜尝试着开口。

“束脩也免了,就是......就是这一日十两银子的住宿、伙食费用,能不能少一点?”

杜老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
他儿子好像也不是很有钱,他怕真的把儿子家产掏空了,以后都养不活子孙了。

虽说他的藏书随便拿一本出来,都是价值千金,甚至是有价无市的,但他可舍不得卖自己的藏书,比命还重要的东西,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