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现在也有正当理由抄家。

县令心里美滋滋的,一旁的霍青脸色阴沉,起身准备离开。

就在这时,一道响亮清脆的女声打断县令的话。

“慢着,县令大人,只凭林烨一人之言和几张来历不明的信纸,就定了林听晚的罪,是不是太草率了?”

“大胆!你又是何人,竟敢扰乱公堂,阻碍本官断案!”看着堂下突然冒出来的女子,县令脸色一沉,呵斥道。

“大人,我只是实话实说,何来扰乱公堂一说?难道这公堂之上,只有大人能够说话,我们这些百姓蒙受了冤屈,就活该受着吗?”沈幼宜脸上毫无惧色,字字如珠的反问。

此话一出,县令脸色难看极了。

若他反驳了这年轻妇人的话,岂不是就承认了自己独断公堂,不体恤百姓了?

平白被扣上这样一顶帽子,县令脸都气黑了。

“那你倒说说,你有何冤情,要是说不上来,本官罚你二十大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