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安很是自豪,千字文,三字经都是些朗朗上口的诗篇,他记得住。
“《名物蒙求》中有一句,是以圣人,抑阴崇阳作何解释?”
宋玉安答不上来,余光微微瞥向宋玉徽,有些惭愧。
“圣人不保持努力,其也是有可能变成愚人的。”
宋玉徽上前答道,他对诗篇的理解不仅是表面功夫,通篇的解释他都可以对答如流。
“不错。”
罗夫子不再继续考题,两个孩子年岁都不大,他没有必要太苛责。
两人中,罗夫子对宋玉徽看中的多一些,那孩子不喜欢多话,但面对他的发问都能够口齿清晰地表达出来,在学识上有一定的天赋。
“夫子可愿意收下他们二人?”
沈幼宜见状,适时地开口询问道。
“老夫若是拒绝,岂不是浪费了好苗子。”
罗夫子爽朗大笑,就算沈幼宜不提,他也会主动开口。
“多谢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