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!”
宋玉徽身子骨一向弱,经过娘亲的调理才好转。
宋玉徽没有拳脚傍身,方才对方那一推搡力道并不小,宋玉安仍然记得爹爹的叮嘱,护住弟弟妹妹和娘亲。
他并没有以暴制暴,而是第一时间要求对方道歉,也没有过分为难对方。
郭夫子恰好经过,这一切都是郭夫子谋划的。
于顺那个脑袋,又怎么会想出什么合适的好主意。
两个孩子都不贪玩,学堂里的夫子们都很喜欢宋玉徽,罗夫子甚至夸赞宋玉徽将来必有大作为。
他们的课业每日也都按时完成,从来不与其他学子起冲突,课堂上询问的话也能够对答如流,郭夫子想找茬都找不到机会。
既然找不到机会,那便制造机会。
于顺回来以后也同郭夫子哭诉着,他父亲是杀猪的,孙大娘给郭夫子送银子不说,于大壮还常常往郭夫子家送猪肉。
郭夫子得了于家的好处不说,他对宋家这二位也并不喜欢,心里记仇的很。
于顺这次回来,他便给孩子谋划着。
宋玉安那样的脾气,怎么能忍受别人的挑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