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夫子心里还是有数的,宋玉安皮糙肉厚的,正好可以给他出气。
“既然你甘愿认罚,那我打你,也是没错了?”
郭夫子试探性问着,他打宋玉安,也要有理有据才是。
“我甘愿的,还请郭夫子教诲。”
宋玉安道,伸出手任由郭夫子的戒尺一下下打在他的手心上。
郭夫子仍然觉得不解气,那戒尺从手心挪到了背脊上。
他身形瘦弱,但力道却不输于一个壮汉,很快,宋玉安身上便见了红。
宋玉徽瞧着,脸皮子冷了下来。
“郭夫子,适可而止,若出了人命,可就不是你拿捏我们把柄那么简单了。”
宋玉安硬是一声不吭,宋玉徽知道他在隐忍,那戒尺打在人的后背上,疼痛可想而知。
他担心宋玉安承受不住强撑着,他兄长倔强得很。
“罢了,今日就到这里了,明日这个时候,你再来此处。”
“夫子您什么意思?”